去,小孩儿人小腿短,用了一晚上跑了一个折返,从养猪场偷了一截猪大肠回来,趁夜丢进了康建华的院子里。”
谢铭山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说道:“这事儿是有一回我老板请客,康校长喝多了跟我说的,当时他就是这么比划的,也就我手臂这么长。”
“但是就这么一截下水救了康建华的命。”谢铭山舒了口气,接着硕大:“路州之后隔三差五去养猪场偷下水,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村里开始发救济,按人头领粮食,夫妻俩才绝了弄死他的心,把他养了下来。”
“这可真是……”林数唏嘘地感叹道:“我们校长也是有胸怀,要是我父母小时候想饿死我,等他们老了,我才不会管他们。”
“少口嗨了。”谢铭山笑了出来:“你也就是嘴上说说,真要是出事,你能不管他们?”
林数闻言却是一怔,停了片刻后,突然笑道:“小谢同学,你猜我多少年没回过家了?”
“多久?”
“十九年。”林数也开了瓶新啤酒,一仰头喝了一大口:“十八岁我考上大学,就再也没回去过,也再没跟他们联系过,现在你要是问我我父母的手机号,我都不知道。”
谢铭山惊讶地看了林数一眼。
“我父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