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老子的钱呢!”
林数闻言看了眼对面,知道柏英两人是将邓曲琴的事说了,赶紧劝道:“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她爸进去了,她不还在外面嘛,总赔不了多少的。”
谢铭山不住地喘气,恨声道:“你告诉林数,邓曲琴现在人在哪儿?邝同安你说啊。”
林数望向邝同安,后者用手背擦掉流了满脸的血,被柏英扶着,不敢看林数:“两天前我就联系不到她了,账户上的钱全没了。”
林数脑子“嗡”的一声:邓曲琴卷款跑了。
“几位,有什么事情,咱们去包厢说怎么样?我们其他客人,还要用餐呢。”眼看着事态冷静下来,经理走过来插话道。
“去什么包厢!”谢铭山血红着眼睛瞪向经理,还要说点什么,就被林数拉住了。
“知道了,您带我们去包厢吧,这边就麻烦你们了。”林数客气地说道,扯着不住颤抖地谢铭山先往二楼走去。
到了包厢,有机敏的服务生拿了碘酒过来,柏英先给邝同安擦了伤口,谢铭山余怒未消,要不是林数拦着,很明显是想再揍邝同安一顿。
邝同安捂着眼睛,嘴角擦过后还是止不住血,一身菜汤滴滴答答的,说不出的狼狈。
“前天有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