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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封杀。”
    吴晌:“……我怎么找了你个奇葩来做顾愿的助理？”
    “因为我闺蜜是你侄女嘛。”明丽笑嘻嘻的，“吴哥，你这边打算怎么办？”
    “看小愿的想法。”吴晌道，“小愿他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顾愿出了会议室，吴晌也过去了:“小愿，郑书泽这件事情确实让你受委屈了，改天我们买通稿黑他？他有不少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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