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愿一比,芳姐手一捧花束全部失色了。
顾愿猜出了是保姆,保姆应该是傅召可以信得过的人,可以随意进出家里任何一个地方。
芳姐毕竟名牌大学毕业,一个月领着好几万的工资,并不仅仅会做一些家务,她见过的场面也不少,看到顾愿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傅先生家的保姆,叫我芳姐就好。花店刚刚送来了花,我把傅先生卧室里的鲜花更换一下。”
顾愿这才注意到床头的花瓶,花瓶应该是昨日放进去的百日菊和西洋蓍草,今天的是大卫·奥斯汀培育的月季朦胧的朱迪。
顾愿从床上下来了:“芳姐你好,我叫顾愿。”
“顾先生您好。”
芳姐并没有听说过顾愿的名字。但是傅召平日不会允许关系一般的人来他的卧室,既然顾愿能够出现在这里,不管怎样,顾愿和傅召的关系都不错。
傅先生大概是顾愿的男朋友。
这个想法刚刚涌现出来,芳姐就觉得不太可能。她也算了解傅召,傅召看似彬彬有礼,实际上颇为薄情冷漠,这样的人不可能谈恋爱吧?或许真的只是□□的情人,气质容貌过于美好而已。
芳姐将昨日的花束带走,将今天的鲜花放进去,朦胧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