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
身上有点疼，那些留下的痕迹告诉顾愿昨天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顾愿抬手覆盖了自己的眼睛。
耳根却红透了。
顾愿不知道，傅召昨晚怎么对睡着的自己有兴趣，熟睡之后的顾愿应该不会主动做出什么反应了吧？
他心里不甘，张口咬了一下傅召紧实的手臂。
傅召揉揉顾愿的脑袋:“怎么了？”
顾愿道:“昨天我都睡着了。”
傅召抵住顾愿的额头:“又在耍赖？昨天你主动邀请我。”
顾愿和他面对着面，傅召高大的身材还有胸腹处的肌肉都很给人压迫感，顾愿想往后退一点，最后还是被拉到了傅召的怀中。
“我有主动邀请？”他一直觉得是梦，梦很少能够记得清全部，顾愿对此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他眼睫毛轻轻扑闪了一下，“不可能。”
傅召道:“你委屈巴巴的求我，这些全都忘了？”
顾愿:“……啊？”
他居然——有这样求着傅召吗？
傅召把话题换了:“是不是饿了？去吃饭？”
“还好。”顾愿后腰酸痛，他揉了揉腰，昨天晚上确实和傅召做了，不然不可能这么难受，想想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