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管用。”洪教授跟顾云舟开了一句玩笑。
顾云舟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峰回路转,景郁的情况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其实就算没有洪教授的医嘱,在这个节骨眼上,顾云舟也会去哄景郁,他太有安抚景郁的经验了。
跟洪教授道了谢,顾云舟带着景郁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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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顾云舟问一旁沉默的Alpha,“你不问问我,你生了什么病?”
景郁看向他,“你要想是告诉会主动说的。”
言外之意,顾云舟不想说了,问他也没用。
前面正好是红灯,顾云舟把车停到了黄线后面,他对景郁说,“洪老师说,你生了需要我哄你的病。”
“哄得好,两天再做一次检查会没事,连我都哄不好,那就麻烦了。”
景郁的唇松了松,眼里带了一丝笑。
他的唇形很好看,唇瓣偏薄,唇角却微微上扬。
笑起来的时候,像初雪后的暖阳,有一种干净清冽的暖。
景郁这个人看着冷漠,难以亲近,实际很好哄,又很容易被逗笑。
哪怕顾云舟说一个很冷的笑话,他都会给面子。
景郁笑是以为顾云舟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