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的四层。
推开病房门, 就见躺在病床的人望着窗外那棵金叶银杏发呆。
那张漂亮到嚣张的脸毫无血色,细尖的眼尾也带着疲惫。
傅雨棠跟人在市郊的环山公路上飙车, 拐弯的时候出了意外。
因为当时戴着头盔, 除了那张脸没事外,其他地方青紫交加没一块好肉, 身上多处骨折。
在医院昏迷了三天, 今天上午刚醒过来。
“感觉怎么样?”李斯年走了进来。
傅雨棠收回目光, 朝李斯年看去。
“身上有烟吗?”傅雨棠的声音十分干哑, 像在砂纸上磨过似的。
听见傅雨棠居然还想烟,李斯年的唇角掀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玩儿死?”
傅雨棠难得没跟李斯年杠,他垂着眼眸,神色倦怠。
“伤口有点疼, 想吸根烟。”
麻药的劲儿已经下去了, 缝合过的地方针刺一样地疼。
李斯年狭长的眸扫了一眼傅雨棠,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李斯年再回来时, 手里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烟,这是傅雨棠常吸的一个牌子。
李斯年烟瘾不大,只是偶尔吸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