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少见他发火。
依照傅雨棠以前的脾气,他是不允许别人在他的感情上指手画脚,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想要什么。
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怎么做。
但突然他觉得好累,由衷而来的疲惫感将他席卷。
这种浓重的疲倦感来的太快,让傅雨棠生出了一种罕见的脆弱。
“斯年。”
他的唇缓慢地动了动,声音极其嘶哑:“我好难受……我好疼啊。”
李斯年的眸动了动,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消散,他看着痛苦难受的傅雨棠。
许久之后,李斯年才问,“那你想怎么办?怎么样你才能不疼?”
傅雨棠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了。
李斯年走过去,指尖掠过傅雨棠的眉骨,“忍一忍,总会熬过去的。”
伤口溃烂到一定程度,挖去腐肉时,的确会很疼。
但愈合之后,就不会像过去那样时不时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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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舟脑震荡的症状减轻之后,他就去看傅雨棠了。
傅雨棠的整个朋友圈,只有李斯年知道他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