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眼看着韩惊墨受伤害。
韩惊墨垂下眼睑,轻轻哼声道:“打考生这种事情,至少要出了考场才行啊,笨蛋!”
白初雪差点没被傅予掐晕过去,傅予一松开钳制,新鲜空气瞬间涌进缺氧的肺部,她捂着疼痛的脖子瘫软在地,不由一边大口大口地吸气,一边吓得嚎啕大哭:“救命,爸爸妈妈救我,呜呜呜,我要报警……”
而傅予扶着额头撑住考试椅,只感到脑子里针扎似的痛,大起大落后骤然放松下来,他眼前恍惚了一下,却是晕倒在地。
旁边不知何时早已被考生围得水泄不通,所有考生都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一幕,害怕,猜疑,好奇,担心,场面已经有点失控了。
警卫队和同楼层两位流动监考员很快赶来维持秩序。
好在很多考生都是当时高楼砸物的“目击证人”,都对监考员暴走的心情表示理解,没有过多敌对情绪,纷纷配合考点指挥,有序离开考场。身后议论自然是免不了的。
作为违规伤害考生的监考员,在医务室醒来后的“傅予”,当然也被请过去考务组长办公室喝茶。
韩惊墨翘腿坐在椅子上,任由考务组长在对面说得吐沫横飞,他只是低头不说话。
考务组长是个年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