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我倒不介意你脱光了在我面前扭两下。”
工厂里的夜猫被喊叫声惊到,炸起一身的毛,眯缝着眼睛看那远处打架的人,然后伸出爪子舔了舔。
时荏冉打人不打脑袋,都是照着胳膊和腿抡,他一棍子下去,像这种狐假虎威的没十多分钟站不起来。
周策没想到这人打架这么疯,他开始本来只是想把人逮住教训一顿,没想过把事情闹大。
看样子要再打下去,得进局子。
他这边想着退,那边挨了打的人却是不干了,能塞在手里的都往手里塞。
都说年少张狂,但张狂过了头就容易出事。
时荏冉被砖头砸在脑袋上的时候耳边一下就嗡开了。
他用棍子撑着自己,伸手碰了碰,黏糊糊的,大概是流血了。
按照平时,他就是挨了这么一下,还能勉强把人给揍回去,但今天却突然没了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自己的保护壳被打破了。
很晕,这是时荏冉唯一的感觉。
不疼,就是晕。
在他摇摇晃晃要撑不住的时候胳膊突然被人捞了一把。
那人的胸膛还在起伏着,大概是跑的急,气儿都喘不匀。
岑意把时荏冉拉到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