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过去的。”
    魏震绍闷着声音道:“我知道,要是写检讨我帮他们写,处分能揽的我都会揽到自己身上,他们毕竟没动手。”
    “你也只扔了个拖鞋,还没砸到人。”
    魏震绍:“……”
    这人说话很讨厌。
    魏震绍光着一只脚在校门口站了很久。
    他记得第一次见岑意的时候他还刚上初一,人生地不熟,父亲也没陪他来报到,然后就“理所当然”的被高年级“保护”了。
    明目张胆的把他当成提款机。
    说白了就是抢钱。
    原本魏震绍是想平平静静的把初中过完,但那群抢他钱的人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他是个没妈的孩子,就拿这件事嘲笑他。
    笑他没关系,但其中一个大块头却把玩笑开到了魏震绍母亲身上。
    打架他没打赢,还被人轻轻松松的按在了墙上,要不是岑意看到,估计他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毕竟那群什么都不懂的人,拿石头砸了他脑袋,三下。
    时荏冉摸摸自己被包成球的头,皱眉问医生:“真把头发全剃光了?一点也没剩?”
    “没有。”
    时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