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油头道:“看到没,以后读书不努 力,就跟他一样成没人要的野种。”
这个地方从来没对他友好过,不管是路边的野狗还是所谓的家里的人。
时荏冉拖着行李箱绕开那一堆堆垃圾,路过一间店的时候抬头看了下。
奶茶店的牌子还没拆,花篮都没送走,但卷帘门上贴着一张门面出租的白纸。
看来老板眼瞎治好了,准备跑路。
街边那条河倒是干净了不少,但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人,连遛弯的老头都不会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传的这河里有水鬼,挨着河的人都得被拖下去,说的还说煞有介事,又赶着第二天有个小 姑娘在这里跳了河,水鬼就传开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里成了少数的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时荏冉以前心里憋的慌就会来这里站站,站久了脚麻了心也就麻了。
这个时间点杭飞还在上班,梁绍音大概在打麻将。
时荏冉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这屋子明明住着人,但迎面来的一股子湿霉味差点呛了他鼻子。
时荏冉把窗户全都打开,然后坐在了客厅发呆。
他的房间换了钥匙,大概是真的给杭然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