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岑意好笑的哼哼:“刚刚是谁他妈投怀送抱来的?碰瓷也不带这么碰的吧?有没有点公民的道德标准?”
时荏冉拍拍自己的肚子,那里咕嚕了好几声:“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楼下大狗早就蹲在了自己的饭盆面前,岑意先给它倒了碗狗粮再准备喂饱自己。
时荏冉剥好虾,舔了舔手指头,看着岑意来了就把碗朝他那边一推:“我都给你剥好了,十只,没有偷 吃。”
有时候喜欢不能多说,但它真的藏不住,在只言片语里,在一举一动间,都在告诉着别人,你心里有人, 那个人占据了你半个青春。
岑意把碗推回去:“你自己吃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肚子都要叫破房顶了。”
时荏冉眨巴眨巴眼,想了下分了一半在岑意碗里:“我乐意给你剥虾。”
这是他对一个人好的方法。
因为岑意好像什么都不缺,他能给的也只有那么一点。
无所谓看不看的起,也无所谓有多贵重。
只要是岑意想要的,时荏冉就算飞上天摘月亮都可以。
虾很辣,时荏冉暍了好几大口水才呼呼道:“明天早点去学校吧,图书馆好复习,还有一个多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