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躲在了一家茶馆的屋檐 底下。
这条小街就属这个地方最热闹,能从早上六点闹腾到晚上十点。
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平常就抽着一只香烟躺在门口的摇椅里,偶尔怀里会有一只猫。
她爱穿旗袍,气质很出众,岁月也对她格外留情,这么些年过去了,一点也没变。
眉眼一弯,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子大家之气。
时荏冉记得时秦告诉过他,老板娘身上带着很多故事,在尘间走走停停才变成了现在这幅温软的样子。 老板娘弹了下指间的烟灰,撩起眼皮看着旁边的小孩:“没带伞?”
时荏冉摇摇头。
这雨下的挺突然,也来不及去买新的。
她伸了个懒腰,把垮到一边的披肩往上拉了拉:“等着。”
就这么两个字,时荏冉站门口一动不动的等了二十分钟。
等她出来的时候雨已经下的小了些。
老板娘将一把旧花伞递给他:“这是时秦用过的,一直放在我这里,久了差点就忘了,现在还给你。” “对了,当时她在雪地里抱你回来的时候就是打的这把伞。”
伞时荏冉没舍得用。
因为它看起来太“摇摇欲坠”了,好像轻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