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脑袋往后一仰靠了上去,盯着自己前面的电视发呆。
这几天过的太舒坦,像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简直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记了。
果然是不能把人放在一个一点竞争力都没有的地方,容易丧失斗志不说,更容易玩物丧志。
时荏冉看了看手腕上被岑意咬出来的牙印。
这人可能是属狗的,兴致来了就抓着他的手往骨头突出来的那一块一口咬了下去。
当时他就没忍住,一脚把岑意踹下了床。
但岑意不改,时不时的就用这块骨头磨牙,所以到现在都还有几颗参差不齐的牙印。
很淡,大概一两天就会消。
时荏冉耸了下鼻子,他不喜欢医院,不过这间病房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到处都飘着岑意身上透出来的沐 浴乳香。
浅浅淡淡的,但是一下就能蹿进他心里。
阳台上也晾着他们每天换洗下来的衣服,被风一吹,晃晃悠悠的飘着。
除去医院这个名字,这段时间这间房里发生的事,就像是他们以后的同居生活。
有狗子有猫,还有一只大毛毛虫。
时荏冉顺手拿过岑意刚刚做完的卷子,漫不经心的往下浏览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