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点粥。”
时荏冉拍了几下门,见岑意真的不打算理他才放弃了。
别人家的男朋友都巴不得这样那样,岑意过的就像个清心寡欲的僧人,每天早上敲着木鱼念着经,三句离 不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平时装的像个正人君子一样,等以后肯定是个衣冠禽兽。
时荏冉把牙刷放好,脸埋在水里咕噜咕噜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避开伤口洗了个澡。
等岑意回来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小米粥虽然淡,但还挺香,时荏冉暍了两碗,擦擦嘴道:“我什么时候出院?”
“等会儿,李叔会来接我们直接送去车站。”
太久没出过医院的大门了,时荏冉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恍惚了一下,凑近岑意小声问他:“你那天撞到哪
了?”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来小可怜,我看看脑袋上的包消没消,哥哥给你吹吹。”
岑意一脚踹在时荏冉屁股上,拎着人送进了后座:“我说你最近是越来越飘了?给你惯的。”
“就是惯的。”
李叔在后视镜里看着闹腾的两人,笑道:“先把安全带系好。”
岑意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