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像是看疯子,也像是看神经病。
前面的拐角冲出来了一辆救护车,医生拽着被链子绑住的隔壁同性恋,把他塞进那个黑的看不见底的车 里,拖着一地的尾气,呜啦呜啦的扬长而去。
杭飞摔碎了桌上的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说他是白眼狼。
梁绍音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放过她。
杭然然站在了楼顶,轻轻的对他说着哥哥再见,然后一跃而下。
周围的人吐着睡沬将他淹在一个接一个的梦里。
就连岑意,都松开了他的手,说受不了他。
时荏冉跟在他后面追,连摔了好几个跟头,膝盖都破了血,那个人还是没有停下来,连头都没回一下。
他就这么看着他消失。
没有任何征兆的,从他身边消失。
梦的最后是一个大雪的夜,时荏冉穿着一件短袖坐在孤儿院门口。
那里的房子已经旧了,四周是静悄悄的,看不见人,连雪落下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就那么坐在石阶上,一下又一下的敲着那扇永远也不会再打开的门。
细雪浸透了 了衣服,也浸透了他的心。
时荏冉睁眼,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蹲下抱住了他。
那人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