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家,回家让我妈给你炖鸡汤,一天一碗。”
时荏冉笑了声:“那我要吃成个鸡。”
“变成鸡也是我的时敢敢。”岑意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背:“对不起啊。”
明明最不想对这人说的就是这三个字,但现在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他。
时荏冉是那么勇敢和坚强的一个人,现在却抱着他在哭。
哭的小心翼翼,没有声嘶力竭,但能让岑意感觉到那里面的痛苦,撕心裂肺的传到他身上。
夏天亮的早,星星还挂在半空,天边就已经隐隐约约的翻出了鱼肚白。
岑意用矿泉水给时荏冉洗了洗伤口,然后贴了好几张创可贴在上面:“明天还得去医院看看,好在伤的是 左手。”
时荏冉嫌弃的啧了声,动了动手指头:“我两个手都能用的,没区别。”
“厉害死你。车快来了,你先站着,我把东西装回去。”
“你鞋呢? ”时荏冉往地上找了一圈:“鞋怎么不见了?”
岑意回他:“不要了,回去买一对一对那种。”
时荏冉不啃声了。
他知道岑意有多宝贝他那些鞋子,平常沾上一点泥都得小心的擦半个小时。
开学的时候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