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溜达完一圏又出去买了杯奶茶才回来,刚一开门就看见时荏冉在收拾行李。
这人老是想一出是一出,他也没多问,只道:“把我那件藏蓝色的外套也带上。”
时荏冉愣了一下:“你要跟我一起吗?”
“嗯。你这前脚刚走,我妈后脚就会把我踹出门。”
这话是假的,岑意只是害怕时荏冉晚上做噩梦醒过来身边没有人。
也害怕他一个人老是会想很多。
身边有人陪着就能多分散一些注意力。
看起来无坚不摧的人,其实只是他们把脆弱藏起来了,如果有一天藏到了极限,很可能随随便便的一句话 都能把他打倒。
岑意很害怕那一天,所以想让时荏冉再多依赖他一些。
“行叭,”时荏冉翻箱倒柜的把他衣服找了出来,又给他把行李箱拖出来:“那阿姨那边就你去说吧,我得 写完作业,争取明天再学一套广场舞,回学校教魏震绍。”
“别了,一个脑抽就够了,两个我应付不过来。”
在时荏冉和岑意即将离开家的那天,缪宛旋女士煲了整整两大保温杯的鸡汤,郑重的递到时荏冉手 中:“孩子,湿粮带好,不够了就找岑意给你炖,千万别饿着自己,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