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敢抬手,最后还是寝管告诉他,不是时荏冉回 来了,是其他人。
连那间寝室都搬了新人,岑意苦笑了下:那人大概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连最后的一点留恋都被其他人占着,好像是要把他彻彻底底的打进深渊。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难受到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里,才会暂时的忘记那个人的存在。
可是在刷数学题,看到新奇的题型时,还是会下意识的往旁边偏头。
空空如也的地方,心里也会跟着往下沉,然后一整天心情都好不起来了。
岑意掏出手机,他已经连着给时荏冉发了一百多个句号,但那人还是没回他。
这么久了,一点音信也没有,甚至连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适应那个地方,跟同学相处的怎样,他通通都 不知道。
彻彻底底的成了个外人。
时荏冉握着手机,叹了口气又把它压在枕头底下。
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室友抬头问:“你真的要待着宿舍里不回去吗? “不了,我多看看书。”
室友也没再多说。
等人都走光了,时荏冉才下床,掏出笔记本写道:我曾经有一只毛毛虫,后来他变成蝴蝶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