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耳边唠唠叨叨的声音就没断过。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岑意瘸着个腿也不好到处走。
他找个位置坐下,随手拿了本老童桌上的练习题开始看。
不管那些人说什么,这几个月他和时荏冉受到的种种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
如果来两个承受能力弱点的,那就不是道歉的事了,搞不好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崔晓父母一边哭一边解释,还想往他面前跪。
岑意转个身,拿脑袋对着窗户,手堵住了耳朵。
等缪宛旋和岑涧盛赶来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里都死气沉沉的,校长和老童坐在一边叹气。
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倒在一个男人怀里。
缪宛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礼貌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站在了岑意面前,道:“事情我都听说了, 这件事直接的受害者是我儿子和时荏冉,原不原谅你们是他们的事,虽然我是父母,但也不能擅自替他们说出 那两个字。”
“不是,是我错了,”那女人扯着她衣脚,“晓晓一直一来都是个乖孩子,我们说什么她都听的,等她醒 了,我们就让她道歉,她......她才刚成年,不能,不能因为这件事毁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