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荏冉松了松自己的胳膊,往岑意肩膀上一靠:“下个星期就高考了,我......有点紧张。
“不紧张,”岑意塞一颗葡萄在他嘴里,“紧张什么,保送都不要的人,没资格紧张。”
学校的确是劝了他几次让他选择保送,但时荏冉不同意,非要跟岑意一起参加高考,还说什么,奋斗了十 多年,不就为了坐在那个折磨了他们三年的地方,然后拿到最满意的成绩吗。
差点没把校长气走。
岑意起身活动了一下,弯腰把时荏冉扛起来就往浴室走:“洗个鸳鸯浴,从内而外沾点状元的光。”
这个鸳鸯浴洗的时间有点长,等时荏冉哼哼唧唧的出来,脖子以下全是红痕。
岑意也好不到哪去,暍了口水往床上一躺,“给我擦点药。”
“哦。”时荏冉找出药膏,啪啪几下拍在他背上,“我最近忘剪指甲了。要不咱俩换换,我怼你一下?
“怼一下又不能要你命,我都被你怼那么久了。”
岑意翻个身,勾着时荏冉按在床上,往他屁股上打了几下:“有时间想这个不切实际的事,还不如多琢磨 两道题,高考被我超了,我笑话你。”
“那不可能。”
这话他虽然说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