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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远离主教学楼的化学实验室內，初染俯在长桌前，低头做笔记，不时抬头去观察祁缙的动作，然而倦累令她的注意力逐渐分散。
“刚才的每一个步骤你都看清楚了？”少年放下烧杯，回望小姑娘，见她眼神飘忽，似神游天外，他心下不悦，话中夹杂几丝凌厉。
“对、对不起……我有些累，所以走神了，有几个步骤没看太清楚……”少女脑袋低垂，一副羞愧至极的模样，祁缙的休息时间都用来给她开小灶，她却那么不争气。
“昨晚几点睡的？”祁缙低头看时间，见初染比了一根手指，不由皱眉：“既然是这样，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明日再来。”
初染有些倦，她揉眼起身，望着对方动作利落收集试验后的各色液ti，将它们分类倒入废液收集桶，有条不紊戴上手套，清洗玻璃器皿。
“你不高兴吗？”水声哗哗响起，她小心翼翼问道。
“没有。”摆好最后一支量筒，关闭水龙头，祁缙瞅她一眼，冷冷开口。
这模样分明就是在生气……初染叹了口气，室內一片寂静，她绕过长桌至少年身旁，翘起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