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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是一路疾走,却个头生的娇小,被少年三两步追上,无论她放慢还是加快脚步,他始终不紧不慢跟着。
    又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却阝月魂不散在身后,这算什么?
    初染觉得十分别扭,她回头看了祁缙一眼,见他整个人站在伞外,只用它将自己密实遮好,颀长身子立在雨中,湿得不能再湿。
    发现自己的裙摆和腿上都沾有不少泥点,初染放弃挣扎,掏钥匙滴开小区的感应门,连一个眼神都悭吝给,既是那么爱装情圣,就让他装好了!
    她走到楼下,冷冷开口:“我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大人物,你快回去吧。”
    见少年朝自己迈出一步,眼中凝出深沉之意,初染怒了,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伞,这回她没控制力道,黑伞被抛至空中,形成一道弧线,雨水将二人浇个透彻。
    “对不起……”祁缙音线沉哑,水珠不断沿发梢、睫毛滚落,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初染抹去脸上雨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转身走入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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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家中,发现桌上放着两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