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机柜,挣扎想起身,却被对方按回原处。
黑暗模糊了彼此的距离,更令听觉与嗅觉变得愈加敏锐,初染慌张后退,却发现自己已被祁缙禁锢在沙发一角,动弹不得。
“祁缙……你别、别过来了……”气氛逐渐暧昧,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沐浴之后的清冽香气引得她心慌,感觉对方粗糙灼热的手在xong口不断抚弄,最终隔着丝薄软料覆上一只xongru,骤然收紧。
“啊啊啊~~你轻点啊……”软腻呻吟自初染口中溢出,长期自慰令她的乃头细嫩敏感,随意撩拨几下,就高高耸立,如新熟小枣。
很快她肩头的细带被剥下,缎面裙摆垂挂腰间,乃子颤晃,腰肢款摆,身子在沙发上娇柔展开,似一朵暗夜里绽开的花。
祁缙的眼早已适应黑暗,他紧盯眼前美景,俯身启唇,含上嫩红乃头,用力嘬吸,发出瘾荡声响。
这朵花,永生永世只为他而开。
“嗯啊~别咬,唔啊……”少年唇舌灼热灵活,抓住敏感点反复拨弄,裕望如浪席卷而来,初染浑身发烫,用手去抓祁缙的发,湿漉短发却多次从她指缝划过。
“哎啊~~~”感觉乃头被牙尖磨过,她不由哆嗦一下,小声浪叫。
理智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