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们这次带了不少器材……”
听了她的话,初染了然,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没教养,忙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反应过度了,欢迎你们参加我们社的活动,接下来也要辛苦你们……”
谁都有权利参加天文社的活动,况且他们还扛着自己拿不起的器材,她凭什么阻拦?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听到初染关心自己,李标心头甜的直冒泡,他身躯挺得笔直,干脆应声,恨不得背器材跑上十圈,以此证明自己真的不累。
经过几小时的车程颠簸,一行人终于来到城市境內最高的山前,荒野之气迎面扑来。
初染面露难色,她早对这座人工路径极少的山早有耳闻,全都是越野式徒步,自己该怎么办……
“不用怕,那边有缆车,会把我们带到山腰,接下来的路不会很长。”刘衍走至她身侧,轻声安慰。
那太好了!初染望着山间垂吊的缆绳,松了口气。
从缆车下来后,经过一番艰苦奋斗,他们终于到达峰顶,此时已近日落,群鸟成片归家,血红残yang燃于天际,云蒸霞蔚,极美极艳,更将连绵幽翠的群山罩上一层薄胭。
初染步履沉重,气喘不止,却在一览众山小后,身心疲惫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