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实在是□□静了,她赤着脚在屋子里走了两步。
二郎神乖巧的趴在地上像是睡着了,完全看不出严冬所说的狂躁。
温念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身子,二郎神眼都没睁开脑袋就往温念的身上蹭了蹭。
二郎神这是在将自己的味道留在温念的身上,标记宣示。
温念丝毫不知,反而觉得二郎神亲昵可爱,她温温柔柔的自言自语:“弟弟还没有下课吗?我还准备继续画呢。”
温念这才发现从她醒过来她就没见到崽崽,梦中的惊悸忽的像是藤蔓一般缠绕上来,猫崽子刺耳的尖叫、大片的血液让温念一瞬间停住了呼吸。
她想起来她做了什么梦了。
她梦到崽崽被摔死了,雪白的毛发血迹凌乱,和弟弟很像的猫眼睁大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而梦中摔死崽崽的手修长细白,指甲圆润修整的异常整齐, 那是……
温念站起来, 声音有些颤抖的喊道:“崽崽, 崽崽。”
二郎神听到温念的声音摇了摇尾巴, 又像是不感兴趣的将尾巴放下了。
以前崽崽只要听到她喊它, 就会发出喵呜的奶叫声, 但是现在没有。
温念一下就着急起来了,在客厅找了一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