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说出口。
甚至,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丝动摇,虽然他很不想承认。
……
太阳钻出云层,调皮的光线从窗帘的缝中挤了进来,泄在卧室浅灰色的木地板上,留下一条条亮色的花纹。
时怀瑾睡眠朦胧,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触在脸上,麻麻痒痒。
如昨晚在车上那般,安之压在自己上方,长长的黑发柔顺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扫在自己脸上,微痒,又香。
他被迫和她靠得极近,呼吸近在咫尺,相互交缠,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甜味分子跳动着,细细密密。
游移的目光不小心撞上,她红了脸,又怯怯的移开,长翘的睫毛扑闪扑闪,如透明的蝶翼。
喉结滚动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时怀瑾一下子睁开了眼,哪有什么春色,入目一片亚黄。
是呵呵毛绒绒的大尾巴,呵呵正趴在床边看着他,嘴里留着哈喇子。
“嘣”,气泡破了,脑子里那点旖旎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时怀瑾拍了下额头,拎着呵呵的尾巴扔开,趁着床垫坐了起来。
床边的手机像是算准了一般,适时响起。
周末放假,时老爷子早早就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