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为什么不说?”
安之低下头,弱弱道:“说了怕你赶我出去。”
时怀瑾脚步一顿,想象着她小心翼翼地样子,啼笑皆非,“不会,抱紧。”
“哦。”安之连忙抬手重新攀上他的脖子,抿抿唇,低头笑了,“那你是怎么发现我脚受伤了的?”
时怀瑾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四个字:“听觉、嗅觉。”
……
走到客厅,时怀瑾将安之放在沙发上坐好,“别动。”
语毕,他转身往书房走去。
安之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拿着烛台,对着他的背影。
男人的背影被烛火拉得很长,正好投在她的背后的墙上。
她整个人都被笼罩他巨大的影子里,安之怔怔地看着,不自觉抬手触了触手边的暗色影子,却只沾了满手的空气。
他越走越远,影子越拉越大,越拉越长,越拉越浅,直至变成虚无,消失不见。
安之突然颤了一下,张开的手指下意识抓紧握成拳头。
没过一会儿,影子又出来了,时怀瑾也出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个箱子。
他重新走到沙发边,在安之身边坐下,“脚。”
安之往后一退,脚往回缩了缩,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