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的人。”
再次被一个晚辈直呼其名,楚知意气急,看着时怀瑾的眼中带着不可掩饰的怒意,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刻意装得温润的声音此刻带上了几分尖锐。
“你口口声声说安之是你的妻子,这就是你对妻子母亲的态度?”
“对丈母娘直呼其名,这就是你们时家的家教?”
“我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家教当然不如你们楚家书香门第,但丈母娘这个身份,还有待商榷。”
“我随安之,等安之什么时候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母亲,我自然会尊你一声妈,”时怀瑾淡声道,不耐地敲了敲桌面,“时间不早了,你都说完了吗?”
女服务员端着咖啡正往这边呢走,闻言,她忍不住多看了时怀瑾几眼。
年轻男人一身西装,和普通商人一样的打扮,但是气质清雅如月,风光月霁,沉稳淡定,哪像什么铜臭商人。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风铃的声音叮铃叮铃,清脆悦耳。
服务员下意识回头,看向门口,习惯性地想说欢迎,可视线落在来人脸上的时候,她结结实实的愣住了,狠狠吞了口口水,就这么僵着脖子呆愣愣地看着,忘了反应。
太漂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