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之牢牢的用被子裹好,又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后,时怀瑾黑着脸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摸黑去了浴室。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灯未开,室内依旧一片黑暗。
    水声哗哗响,浴室的人越来越躁,床上的人却裹着被子睡得安稳。
    半个多小时后,浴室门被打开,时怀瑾染着浑身的水汽重新回到了床上,靠床沿躺着,离安之有多远就多远。
    空调的温度有点低,暴露在外的皮肤有点凉,时怀瑾想将温度调低一点,但担心安之觉得热又把被子挣开,他放弃了。
    沙发上还有一床薄毯,但他累了懒得动,就这么缩在床脚,吹了半个晚上的冷气。
    ……
    早上八点半,安之被敲门声吵醒。
    朦朦胧胧中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人,安之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
    看到自己裹着被子平躺着,脚和手还都在该在的位置上,和昨晚躺下时的姿势一样,安之顿时松了口气,这才从床上爬起,走到门边,靠着墙拉开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通宵练舞的疲惫感,才走了几步,就累了。
    时卿站在门外,看着头发凌乱、明显精神不济的安之,她温柔地笑了笑,将手里的衣服递上前,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