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宁歌抬头对他眨眨眼,嫣然一笑,启唇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两个吃瓜群众已经排排坐好,就等着看戏。
宴离生抵了下后槽牙,嗤笑了一声,“不是在玩牌吗?怎么都不动?”
蓝头发的男人见机连忙站了起来,将位置让出来,对宴离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得一脸谄媚。
“我输光了,再玩下去,连裤衩都会被留下。”
“要不宴少,您来?”
宴离生拍拍男人的肩膀,顺势坐下,“下次出来玩,多带点钱。”
“是,是,是。”
那人连忙应下,站在宴离生的身后,暗暗松了口气。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也偷偷将自己面前仅剩的两块筹码偷偷收了起来,依葫芦画瓢,“不玩了,我也输光了,再输回家会被我老爸给揍死……”
时怀瑾勾唇一笑,偏头看向置身事外的楚谨行,“表哥,有兴趣补位吗?”
听到时怀瑾对楚谨行的称呼,时和梁轻蔑一笑,暗暗在心中嘲讽。
时怀瑾总是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可归根结底,和他是一样的人,会在利益面前低头。
楚谨行扬眉,视线淡淡地在安之脸上扫过,什么都没说,在空出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