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时老头,你孙子说结婚就结婚,也没个预兆什么的,我家小孙女回来该伤心了。”
时老爷子笑笑,“年轻人嘛,任性冲动,讲究眼缘,一眼看中了就中了,看不中的看上几十年也没用啊!”
“阿瑾是运气好,看中的正是我很早之前给他相中的,这不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
而此时此刻,回到卧室的时怀瑾,正在身体力行地体会什么叫做一触即燃。
喝醉了的安之变得很粘人,抱着人不放,但还算是乖巧。
时怀瑾哄了几句,她听话地拿着衣服,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
时怀瑾有点不放心,在门外等着,半个小时之后,安之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
刚换上的衣服又湿了,粘乎乎的贴在她的背上。
时怀瑾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吹风机,把浴巾叠好放在洗脸台上,而后把安之抱到上面坐好,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又黑又密,纠结在一起,时怀瑾不敢用力,怕扯疼她,动作轻柔。
也怕烫到她,吹风机放得很远,慢慢吹着。
两人面对着面,一站一坐。
坐在台子上的安之,比时怀瑾还要高出半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