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安之吹得半干的头发, 唇往下,自耳畔擦过,移到娇嫩的脖颈处……
有点痒,感觉像是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爬。
安之的脚趾蜷缩着,勾住了时怀瑾的裤子。
她被压着往后仰,手一阵无力,攀不住了,软软的滑下,不小心触到开关,水哗哗流下,却没人注意。
满了的水涌到洗手台上,将安之的衣服染湿了,彻彻底底。
双手撑着台面,安之高高仰着头,将自己送向前,手下凉凉的温度和脖颈处的炙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安之的胆子大了不少,以往的羞耻消失得一干二净,直白又干脆地表现出了自己此时此刻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声音细细碎碎,轻、喘着……
夜深了,宾客散尽,热闹的庭院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探照灯灭了,只留下几盏灯柱,笼罩在磨砂灯罩下,朦胧,神秘。
夜色如水般流淌,静谧,深邃。
可卧室内却截然相反,热情似火,空调开了却像没开似的,室内温度越来越高,时怀瑾被激出了一身汗。
衣服半散,意乱情迷。
娇娇软软的声音不息,时怀瑾呼吸一滞,放开了安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