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防卫,而你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推脱。”
    语毕,关靳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何长青眼前,“诺,还有这个。”
    文件很旧,表面和边缘发黄,看清楚上面的字眼,何长青血液直往头顶冲。
    十几年前,他就是收到这份匿名文件,才不得不出国躲。
    他抖着手抢过文件,不敢置信地看着时怀瑾,“你怎么会有这个?”
    时怀瑾没有回答何长青的问题,他的视线在病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何长青插着针管的手上。
    瓶中的液体已经输完,血液被倒吸进导管。
    何长青顺着时怀瑾的视线看去,抬手就要摁床头的铃,却被时怀瑾拦住了。
    血液继续被倒吸,顺着透明的管道,越来越高。
    鲜红的颜色扎眼,时怀瑾却无动于衷,回头看了眼关靳。
    关靳肩膀抖了一下,回过神,拿出手机,打开镜头对着何长青。
    时怀瑾收回目光,抱臂看着何长青,“说吧,说你以前做了什么,若是所说的内容和文件上的有一字不同,那就再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