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如今,都落到了时怀瑾手里。
而他的人,也落在了时怀瑾的手里。
门外守着保镖,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就算他今天不照时怀瑾做,时怀瑾也能耗到自己不得不同意为止。
但何长青不甘心就此屈服,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你疯了, 你这是犯法!”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时怀瑾挑了下眉,看着何长青的眼中尽是讽刺。
他从椅子上直起身,伸手点了点床上摊开的文件,“谢谢提醒,我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妥。”
说着, 时怀瑾将文件翻到了第一面,摆到何长青的眼前:
“但是我更想知道你住在老家吃素礼佛, 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的父亲,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做了这些事情,他会怎么想?”
“老人家好像心脏不好吧,刚做了手术?”时怀瑾蔑了何长青一眼, 勾了下嘴角,又继续道:“但我最近忙,懒得折腾, 你自己说吧。”
时怀瑾其实没必要在何长青身上耗。
他完全可以将在文件上出现的人一一找出来,当面和何长青对峙,那么何长青将会被扯得连快遮羞布都不剩,再无翻身之地。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