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视线像是夹了利剑,刺在人身上,又冷又疼。
风吹帘动,光线明明暗暗。
强烈的窒息感从时怀瑾身边发散开来,如潮水一般蔓延,填满了整个空间。
“我不信你没有怀疑过,但是为了能让安之乖乖听话,你刻意不去想。”
“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你的女儿有没有受到侵害,你只在乎她在舞蹈上有没有达到你的标准,只要这种伤害可以逼着安之往前走,你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痛苦。”
时怀瑾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朝楚知意靠近:“楚知意,相比于何长青,你的行为更让人恶心。”
虽然安之没说,可是他知道,相比于何长青,楚知意给她带来的痛苦更大。
只是那时候安之年纪小,觉得楚知意是她的母亲,于是下意识的把恨意和惧意都叠加到了何长青的身上,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好过一点。
楚知意唇色惨白,浑身发颤,腿一软无力地跌回椅子上。
时怀瑾没有再说话,她的耳边响起了安之的声音:
“你是真这么认为?还是自我安慰?”
“楚知意,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你没经历过,凭什么替我以为?”
短短两句话,像是魔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