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是知道了,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有她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怀中,时怀瑾长长舒出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稳定了不少。
    可能在内心深处,他是想她过来的。
    他就像一个不完整的半圆,只有把她镶进去,生命才是完整的,灵魂也会变得完整,不会像之前一个人呆在医院里那样,飘飘荡荡的 ,一直找不到落脚点。
    两人都没有说话,病房内一时很安静,浅浅地呼吸声此起彼伏,渐渐趋于一致,重合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时怀瑾给安之倒了杯水,缓缓启唇,“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说着,安之习惯性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水。
    咽下,安之僵了一下,而后侧过身,从时怀瑾手上拿过杯子,递到他的唇边,“你喝。”
    时怀瑾没动,她的手就一直举着。
    良久,时怀瑾收回视线,低头喝了一口。
    见他喝完,安之才收回手,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抬眼看了下钟,她又问:“瑾宝,你还没吃早餐对吧?”
    不待时怀瑾回答,她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往厨房里走,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鸡蛋和火腿放在流理台上,“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