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
但考虑到明天她还有事,还要见很多人,不能让人看到印子,所以下嘴轻了点,但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点都没有放过。
……
此日凌晨,准备上飞机。
安之被大衣裹着抱上车 ,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和时怀瑾在机场分开时,她才清醒了一点,缠着时怀瑾亲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两人分开上了飞机,一个飞往瓦尔纳比赛,一个飞往德国准备做手术。
上了飞机,安之调低了座椅,半躺着,昏昏欲睡。
南桑偏过头,斜了安之一眼。
安之是睡舒服了,但她早上东奔西跑,忙着忙那,可是要累死了。
安之舔了下唇瓣,把头偏到了一边。
闭上眼,昨天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安之忙扯过毛毯盖住了头。
这也不能怪她啊。
时怀瑾唇上沾着水,汗水直往下淌的样子实在太撩太性、感,色令智昏,她忍不住。
再说了,那么没见,今天过后还要继续分开那么久,她也很想他,很舍不得。
……
十一月三十号,一切准备就绪,时怀瑾被推上了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