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舒窈却忽然像是发怒了一样蹭地站了起来,又紧赶着避开了他的目光,”你给我注意一点分寸!“
    突如其来的变故始料不及,心脏随着她尖锐的声音猛地刺痛,孟星河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额上一瞬沁出冷汗,慌忙开口的声音也变得低哑:”抱歉,我......“话还没说到一半却剧烈地呛咳起来,腰身也渐渐弯了下去,他努力压制着咳嗽,喉咙却存心与他做对一般疼的发不出声,甚至有血腥味开始在口腔蔓延,也许是他看她的目光太过隐忍,舒窈不自觉有些慌张,飞快地扯过自己的背包,连一声道别都没说往远处匆匆走去。
    长凳上的人急急地探手牵住她的衣袖,可力气太过微弱被她向前的步伐轻而易举地甩开,她甚至都没有察觉,他却被带的一个趔趄,粉红色的血沫涌出嘴角,孟星河仓促地收回手抓住椅背,止住了下跌的身体,胸腔内却被这一动作扯出撕裂的剧痛,他死死咬住嘴唇压下险些溢出的痛呼,目光望向舒窈跑开的方向,直到视野越来越模糊,昏花的黑翳团团将他包裹。
    舒窈第一次见到孟星河是在她十岁的秋季,那天下午她和哥哥在院子里陪灼灼玩飞盘,灼灼是只两岁大的金毛,极为活泼好动,两人一狗顶着大太阳跑的呼哧呼哧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