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需要报酬的,他们两个还没有熟到可以肆无忌惮领人情的地步。然而孟星河却以为她在问会谈的事,也许是渐渐压制不住的疼痛让他的思考短了路,他掩唇咳了咳,斟酌了一会儿才道:“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以前训练过的马术阿窈还有印象的吧?”
    舒窈漠然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算计的端倪,然而院子里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色显得更加晦暗,隐隐有些发白,琥珀色的眼睛毫无躲避地迎上她审视的目光,他的瞳色较旁人浅了一些,一眼望去总像是覆着水光,像极了暖阳下泛着涟漪的清泉。
    “很多年前的事了。”舒窈收回目光,顺着他的话语说道,“但我比不了赛。”
    “嗯,应该只是会聊到罢了。”孟星河笑了笑,情绪随着她的语气放松了一些,月色不佳,可聊的话题结束,舒窈自然不愿意多待一秒,公式化地点头道声困了,便转身向客厅走去。
    她映在灯光下的剪影纤瘦窈窕,随着她靠近光源而越收越短,直到离开孟星河的视线,他的眼睛追逐着那束光影,默然道一句晚安。
    凌晨一点半,黑色的凯德拉克缓缓驶出寂静的斯南路支巷,车速愈减愈慢,最终在路边停了下来,从驾驶位下来的男人有些仓惶,他疾走几步到路边的花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