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不爽,无怪乎阿窈总是讳他如蛇蝎,他做下这诸多事,合该被弃如敝履。
这发虚的笑容却被孟宗辉看在眼里,形如对他极为挑衅的讽刺,几乎是没有犹豫,他猝然抬腿,不留余力地朝前踹去,材料细致厚实的皮鞋跟部一经触及柔软的肚腹,就似发起狠来狠命地踩下去,似乎靶心在哪里根本不重要,他今日就要将逆子的命拿回来。
孟星河生生受下,向后连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餐桌的尖角,火石电光的剧痛之下溢出一声极轻弱的闷哼,然后摔跌在地,他一如既往地毫无反抗,又像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本能地转动身子,试图蜷起双膝来缓冲势能。
孟家的佣人们已经见怪不怪,倒是林雅琴不悦地拿勺柄磕了磕碗沿,语声不耐:“你干什么呢,舒窈还在楼上,你是要给你亲家媳妇表演个家暴是吧?”
发泄愤怒的孟宗辉在一刹那的极端暴戾后回神,急急收住了踩空的脚,摇晃几下落回地上,因过度亢奋还极快的呼吸慢慢平复,他理了理头发和衣襟,清了清嗓子:“躺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
像是已经咳不出来,孟星河像一尾鱼般大张了张嘴,却是没能喘上一口气来,原来疼极了的时候是喊不出来的。残存的意识中隐约听到孟宗辉的声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