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创口刚刚换过纱布,却在俯身痉挛般的呕吐中隐隐又开始渗血,他忍住了拿手掌按压的冲动,但无论如何也忍不住胃腹中难以平息的绞痛。
“是选择赛维这样专业的国际团队,还是选择孟氏手下那帮乌合之众,相信孟总心里是有答案的,”那个男人怡然自得的笑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而且sophie她,比你想象中更需要我。”
阿窈需要的人,才是重要的吧,可她为什么还是生气啊。
呕尽了药片,空空如也的肠胃中只余锉刀般的痉挛感,眩晕无法被忽视,即使疼痛已趋麻木,他打开水喉,摇摇晃晃地鞠了捧水漱口,昏茫的目光隐约瞥见被水流冲散的秽物中夹杂了几丝暗红,目光随即闪避开,他装作不曾看到一般任它们被水流快速冲刷,而他自己则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他这样安慰自己,疼痛不可避免,药物不可避免,随之而来的创伤亦然。
药吐掉了再吃就好,受伤了养着就好,只是需要习惯,对,习惯就好。
“我没有兴趣。”舒窈斩钉截铁地回答,目光落在他青紫一片的手背,语气又慢慢软了下来:“如果你不想惹得大家都麻烦,就最好尽快回房间去。”
她的本意应当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