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的事,也算给我留个薄面。”
    这句话说的太重,孟星河的面色几乎是一瞬之间白了几分,唇角抿成一线,他向后缩了缩,明明身背已经紧贴床头靠枕,却还是不住地细颤,苍白指节轻按胸口,呼吸渐见费力:“阿窈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那是你的事。”自觉言重的舒窈刻意错开他投来的目光,如果说她往日的刻薄建立在误解与偏见之上,那么今日她的态度则更接近于委屈——凭什么她为了他拒绝多年前的爱恋,而他却连一个显而易见被误会的解释都不愿意给她?
    她一向好眠,难得有这样失眠的夜晚,从孟星河房间摔门而出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一丝侥幸,也许他会如陈风一般追出来向她道歉,哄她开心。
    然而没有,在她无眠的整夜整夜,走廊尽头的房间寂静如尘。
    孟星河十分罕见地生气了。
    此后的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舒窈起床时往往他已经出门,舒窈晚上睡下时隐约会听到他回来的声响,也是快速地上楼进房间,偶尔在凌晨梦醒时还能隐约听到他房内在打电话的声音,他们的交集一下子落回了冰点。
    直到一周后晚归的舒窈到家,看到黑黢黢的客厅和空无一人的厨房,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