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股热流涌上脸庞,黑夜的掩护之下,舒窈捂了捂飘红的脸,气愤不已。
“自作多情啊……”他笑了笑:“说的也是呢。饿了么?”
他又问,他不记得刚刚问过这个问题了吗?舒窈皱眉:“你别岔开话题。”
“阿窈想吃点什么?粥可以吗?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今天实在太晚,明天我去超市买些菜。”他闻若未闻,挂好了外套径直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道。
“那两个村子的人拒绝在动迁合同上签字,他们说如果拆迁队的人不撤走的话,他们会一直拒签协议。”舒窈忍无可忍,直接抛出了自己的话题:“上次我说的不够明白是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揪着不放?”
“问题并不出在起监督作用的施工队,即便撤走了,他们也不会签的。”他打开了厨房的灯,背对着她在冰箱里翻找:“红烧鸡翅可以吗?还是可乐的?”
“如果不是先前拆迁队与他们产生冲突,怎么会拒签协议?”
“阿窈先去洗澡,一会儿下来饭就做好了。”他将材料放在案板上,慢悠悠地卷着袖子,露出苍白优美的小臂,清瘦腕骨间,是那一方古旧而熟悉的手表。
“孟星河!”舒窈气结,往墙边的开关处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