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的。在一期招商吃瘪以后,孟辰瀚显然没有准备放弃这块肥肉。孟星河仍是浅淡笑着,手上忙不停,把工作邮件一一确认好,才抬头道:“方向要今天下午董事会确认后才知道,现在都只是在准备。”
孟辰瀚的表情瞬时染上了不悦,他生的英气俊朗,冷笑时也带着一点邪气:“怎么,才过来几天,就成了天舒的狗?还怕我泄密不成?”这个孽种自从毕业回国之后就开始不听话了,当年被从私墅中接回来的时候可不就是一条怂狗,任打任骂,现下居然会跟他卖关子了。
“既然大哥理解,也不必多问了,董事会之后爸应该会跟总部通知。”孟星河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谩骂,只回答了后半句。
“哐”地一声,怒火中烧的孟辰瀚一脚踹在茶几上,起身两步跨到办公桌前揪住孟星河的衣领,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孟家的,孟家的,以后也都是老子的,少在这跟我耍花样。”
从昨夜起就粒米未进的胃腹猝然撞在桌边,迅速泛起刺痛来,孟星河脸色白了白,面上仍滴水不漏:“大哥说的是,你也知道我不过在这里混口饭吃,这么大的项目又岂是我能做的了主的。”
语气是一贯的软弱窝囊,那双看向他的眼睛却如同深潭,透着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