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此时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底下重叠的巨石:“有点棘手,大块花岗岩的。”
“这里空间太小了,不能用。”离孟星河比较近的那个高高壮壮的队员接口道:“发生二次坍塌就不好了。”
“呸呸呸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打头的队员谩骂了几句,从腰侧抽出拆破工具,一面朝对讲机里汇报着一面开始组装。
五十米。
已经到达封堵点的上方,孟星河自觉地稍稍站后一些,尽量让开操作空间,自己则紧贴着岩壁勉强站在一处狭窄的凸起上。
时间是晚上七点二十五分。
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砰砰入耳,紧绷的神经察觉不到饥饿和疲惫,负荷过重的身体却开始逐渐显现出颓势,他倚在岩壁上的身背汗湿一片,扣住岩石的手指细细发颤着。然而这些不易察觉的不适都被他掩饰的很好,只目光牢牢盯住正在破拆的末端,一刻也不敢松懈。
因为巨石之下,有他的阿窈。
胃中痉挛更甚,被他勉力压制的恶心感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近乡情怯,蛮不讲理的直觉如是说。
他们已经无比接近,生命探测器显示那六个生命体有缓慢的短距离移动,并且慢慢靠拢在一起,很有可能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