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沙发的靠背稳住了肩膀。
    俯仰之间胃腹搅起剧痛,他呼吸都被打乱,仓皇喘息几口,仍是挺直了脊背,缓缓直起身来。
    “您想要什么可以直说。”他偏头咳了咳,干渴的口腔蔓延上一丝腥气,被他皱眉咽下。
    只要是他有的,只要是他的父亲能看上的,他都可以给,即便他已经一无所有。
    “你?”孟宗辉收回手杖,有力的手指在杖头拍了拍,似是嫌脏的模样:“你除了这条不值钱的命,还有什么能赔给我?”
    孟星河微微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眼眸里是静的出奇的光芒,文字带来的融合感让他清晰地看到这些冷冰冰的话语所裹挟的利刃,却无法阻止自己被它们一次次中伤。
    麻木退却的膝盖紧跟着泛起刺骨的疼痛,他扶着沙发的右手用力到几乎痉挛,唇角维持着僵硬的弧度,他干笑一声,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