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喜欢。”关夕白漠然接口,有样学样:“另外,您没话说的时候可以闭嘴。”
“…...”
不知是不是正骨起的作用,手腕处骨刺般的剧痛缓解许多,只红肿的皮肉仍是胀痛未消,孟星河轻轻攥了攥手指,小声问:“会影响洗澡吗?”
关夕白将绷带和药品整齐地码进药箱,他的习惯近乎苛刻,所有拿出的物品都会在用好的第一时间归位,哪怕接下来还要用到,也是再用再取,决不允许乱放。
“不影响洗澡,影响逞能。”冰凉的听诊器贴上胸口,关夕白噎死人不偿命的声线慵慵懒懒,又问起了进门的那个问题:“你挖煤去了?”
“啊?”孟星河微微诧异,本以为他进门前那冷冰冰的一句只是有感而发的嫌弃,没想到其实是在望闻问切中的某一步,孟星河再次觉得自己的脑袋大概是烧糊涂了,竟然混混沌沌不知所谓起来:“没……”
“你肺部有杂音,还是需要做个纤支镜的。”关夕白收了听诊器:“确定没有粉尘污水等吸入情况吗?”
正掩唇咳嗽的孟星河闻言一怔,心念微动:“可以晚两天吗,和鼓膜修补安排在一起?”
“当然可以,晚个十年二十年的都没问题,只要你能活那么久。”关夕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