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单您签好字了吗?”
“窈窈过来啦,”一见舒窈进来,魏杰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们年轻人聊,我先去签字。”
“聊什么聊马上开会了,”舒窈红着脸嗔道,目送魏杰走出门去便立刻凶巴巴地回过头来:“你怎么在这儿?”
她显然不自在地有些过头了,相比之下孟星河则显得淡然许多,他换回了整齐的正装,本白色的细条纹衬衫毫不掩饰地描绘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微微转过头来时,左耳处隐约可见内填的医用棉球。
“我休息好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可不好缺席呢。”他笑得温软,面色虽则仍旧苍白,可唇上的干涩褪去不少,有着浅浅的粉色,如水光倾覆,有些可人。
他放心不下公司的事,这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刚清醒的前两日开始就在远程处理许多事务了,许多人以为孟氏二公子如此卖命恐怕是为了攥紧手中天舒的那一点股权,毕竟很明显舒窈近期与那位赛维方的项目负责人关联密切,走得有些过近了。
所以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他那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目的——无非是担心生病而延误项目,拖累舒窈,归根结底,他不愿意成为她眼中没有用的人。
本次会议董事会全席出席,报告印证了舒窈初步的猜想,矿